關國鳳:山歌悠揚

山歌悠揚

一次和同事結伴到具有“養生絕佳地、風水第一村”美稱的彬縣程家川游玩，程家川距我工作的礦區32公里，伴隨著枝繁葉茂、碩果累累的自然景色，驅車行駛了1個多小時，不知不覺就到了目的地。

時值夏日，火紅的太陽炙烤著大地，到達山頂時，本地同事給我們介紹，程家川自古就是天然的“冷庫”，氣候清涼、潮濕，很適合人類生存。走出車外，站在山頂，一股清新的氣息迎面撲來，我貪婪地深吸著這清新的空氣，感覺工作了一天的疲憊，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。俯視山川，四面環山的程家川猶如一個小盆地，被綺麗的風景環繞其中，靜靜的河水圍繞村莊逶迤而過，安靜優雅的環境猶如陶淵明筆下的世外桃源。

順著川道向下走，可見一些房屋點綴在群山、綠蔭間，可能是接近黃昏的原因吧，勞作了一天的農家人拿農具當座椅，圍坐在不遠處一棵大樹下，有說有笑地閑聊著，見到我們下車，轉身看了一眼，就又高興地說起來，不時傳來歡快的笑聲。幾只家養雞自由自在地臥在地邊，不時地用爪子刨刨身邊的泥土，我想它們是想用松土給自己鋪一張“軟床”吧。我們沿著水泥路一邊欣賞田園風光，一邊尋找慕名已久的寶瓶湖，一位好客的農家人為我們指點路徑時風趣地說：“進川只有一條路，你們得走回頭路哦”。我們聽出她一語雙關的話語，一個同事笑著回答到：“只要風景秀麗，走回頭路又何妨呢”?

到達湖邊，天雖不黑，但滿月已掛在天際了，幾株楊柳隨風輕輕地飄動，幾個垂釣愛好者坐在湖邊靜靜地等待魚漂浮動。看了一會也沒見魚上鉤，真替他們著急，但垂釣者看上去仿佛是在欣賞湖面的美景，而不是在垂釣。這時幾只小黃鴨慢慢悠悠地游了過來，不時發出咕咕的叫聲，讓這靜謐的環境有了些許動感。

不忍心擾亂月光下這美麗的畫面，我們輕輕地離開寶瓶湖按原路返回。這時隱隱聽到遠處傳來動聽的樂曲，順著歌聲，我們快步來到了太極廣場，不知何時這兒聚集了20幾個小朋友，他們隨著歡快的歌曲，自娛自樂地扭動著身軀，雖然沒有一個動作是一致的，但看到他們無憂無慮的笑聲和歡快的舞姿，讓人有一種回歸自然、放飛心靈的感覺。想起《琵琶行》里的一句話：“豈無山歌與羌笛，嘔啞嘲哳難為聽”，我想大詩人白居易來到這樣的環境、聽到這樣的山歌，會有另一番詩境和佳句吧。

通聯：陜西彬長集團小莊礦

作者：關國鳳